语,常到这里来,那时候阿蘅还在。顾轻舟敲门。蔡长亭刚刚洗澡完,正穿着浴袍,坐在炕上看什么资料,表情拧成一团。屋子里烧了地龙,温暖极了,又烧了炕,更加暖和。蔡长亭的衣襟半垂,顾轻舟看到他胸前上纵横的伤疤,表情微敛。“轻舟?”蔡长亭立马将衣裳系紧。他连浴袍都是黑色的。“有事?”他问。顾轻舟道:“有些话想要问你,不是三两句能说完的,你要不先更衣?”蔡长亭让她稍等。不过片刻的功夫,他就换了衣裳出来,坐到了她对面的炕上。他盘腿坐稳,问她:“什么事,说吧?”“司行霈身边来了个女人,是平城市长送给他的礼物,是不是你安排的?”顾轻舟问。蔡长亭端详她的神色。顾轻舟表情很平静,静得无波。越是这样安静,内心的情绪越是激烈么?他道:“我不是平城市长,轻舟。”“我觉得像是你们的手笔,想要让我和司行霈生出隔膜。”顾轻舟道。蔡长亭笑起来。他洗了澡,头发还是半干的,故而有一缕斜垂在额角,让他英俊的面容更加美艳绝伦。他笑道:“你总是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我们,不是吗?”然后他又道,“既然是旁人送给司行霈的,司行霈可以拒绝,也可以放在家里做佣人,可他偏偏带在身边,你想过原因吗?”顾轻舟眼睛一睁。她眼底的愤怒,似一瞬间爆发,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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