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套用在自己身上想想,顿时浑身泛寒。若这是她的遭遇,她只怕活不下去。顾轻舟听罢,怔愣半晌,想要安慰她却不知该捡了哪一句话说。噩运就好像旗袍的口子,撕开了一条,非要把整件衣裳都毁了才罢休。顾轻舟见过惨事,秦九娘的遭遇可谓悲惨万分。任何的安慰,都是隔靴挠痒。顾轻舟那些小悲伤,在秦九娘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她珍惜的人,大部分都活着。比她的性命还重要的司行霈,也在她身边。良久,顾轻舟才把情绪收敛好,说:“节哀。”这声节哀,是情真意切。“不哀了,也没那么多精力去哀。”秦九娘说,“既然活了,就得活下去。”顾轻舟嗯了声。她把秦九娘的事,默默记在心里,细细品味着,就想人这一生,真不能任由自己落魄。一旦落魄了,老天爷就会像个顽皮的孩子,最爱落井下石,非要再踩上几脚才肯罢休。顾轻舟没必要为颜一源伤感,他身体强健,精神充沛,并不是要死要活的模样;而霍拢静能躲能藏,未必就真的过得不堪。大家都在走一步算一步,顾轻舟只得把这些搁下。“过去的事,不提了。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顾轻舟道。秦九娘这次下山,就是来找顾轻舟看病的。山上也有郎中。以前他们生了怪病,郎中治不好就当是上苍的惩罚,该如何就如何去了,从不想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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