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丢到了床上。顾轻舟落入柔软的枕席间,找不到着力点,很快就丢盔弃甲。情绪上的愤怒,有很多发泄方式,在床上卖力也是一种,故而顾轻舟用力咬住了他的肩头,恨不能咬下他一块肉。司行霈则是酣畅淋漓,似乎不在乎她紧咬牙关,反而问她:“牙齿不酸吗?”顾轻舟彻底没脾气了。她换了个语气,柔婉和司行霈讲道理:“你这样做真的不好。”“我的世界里,没有对或者错,只有轻舟。”司行霈道。顾轻舟软了。她真的变成了一个恶人,完全没有道德和主见的恶人。司行霈这样欺凌歌女,顾轻舟应该是很鄙视的,可她竟生出了几分欣慰,她一定是疯了。自从遇到了司行霈,她就不太正常,他将她培养成了像他一样的变态。洗了澡躺下,顾轻舟很长时间都不说话了。司行霈也沉默了片刻。屋子里安静极了。他突然亲吻了下顾轻舟的额头,道:“我今天不是冲动。”顾轻舟正在考虑如何善后,含混应了声,没往心里去。司行霈却继续开口了:“从前你遇到了麻烦,都是你自己解决。轻舟,你比我理智,你做事滴水不漏,我偶然想起来就会不甘。我是你的丈夫,我应该维护你。从前没有办法,那时候你不容许我大张旗鼓。今天,我就没忍了。”从前,她不是他的妻。大庭广众下,他如果敢这样为她出头,她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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