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浅浅扯扯的不干净。我不知道此事,是三个月前才听说的。三个月前,我婆娘怀了身孕,王玉年到我家里喝酒。他发酒疯非要做事,把我那孩子给弄没了,我婆娘大出血。我把她送到医院,花光了积蓄。刚刚没到三个月,我婆娘身子骨还没有养好,王玉年又来了。我在外头,听人说他今天不高兴,在我家里混了一整天。我气不过,不敢中途跑,怕没了工钱养家。收工了回家,他居然还在。他骂我没用,说要叫人打死我,以后我婆娘还跟他。我婆娘哭着求他。他踢她,我就把他给砍死了。”一席话,汉子说得不带感情。他脸上也有麻木:受苦到了一定的程度,对痛苦和磨难都习以为常了。顾轻舟心中难受。她在乡下时,见识惯了疾苦;常年跟着师父去治病,也经历了很多。可眼前这个人的遭遇,还是让她的心拧成一团。很显然,不止是她动容,叶督军亦然。听完了汉子的讲述,叶督军半晌未动,眼里却有怒火。他用力忍住怒意。程渝也气得不轻。司行霈和霍钺则面无表情,对此事很冷淡。尤其是霍钺,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比这事更凄惨的他都见识过。“......你所言都属实?”叶督军沉默半晌,把情绪压下去,尽可能让自己公正。律法不能搀和人情,它是铁令。叶督军不能给凶手无谓的希望,他要秉公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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