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又微笑了下,端起茶喝了一口。她很明白,那个女孩子等于是废了。见了天日,她就不可能再存在,蔡长亭一箭双雕:既给顾轻舟心中留下了痕迹,又毁了平野夫人另一颗棋子。“要是我,我也想打你。”平野夫人没有装作若无其事。她放下茶杯,淡淡对蔡长亭道:“如果轻舟出事了,我们连个取代她的人都没有。”“容貌相似罢了,取代不了轻舟的。”蔡长亭无所谓道,“甚至会弄巧成拙,最后功亏一篑。”平野夫人沉吟着,然后摆摆手:“出去吧。”蔡长亭道是。他们没有多谈,平野夫人和他的关系,再也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了。蔡长亭低头,对着自己的手掌思索半晌。“快了。”他想,“一切都快要结束了。”他们的筹划,终于要见成效了;他们的关系,也要彻底重新定位了。蔡长亭从前想要的东西,不能说、不敢说;如今想要的东西,除了不能对人言的,还有顾轻舟。等他收网的时候,这些全是他的。又过了一天,到了王玉年的葬礼。王家的葬礼很简单,有点遮羞的意味,并不肯大肆操办。顾轻舟和司行霈没有出席,只是派人送了份简单的帛金,算是成全了他们和王家的礼数。这是看着王游川给的,而不是王玉年。葬礼结束之后,秦纱来看顾轻舟了。“......亲戚朋友都送了礼,却没几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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