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真是过分!”“这是我的立场嘛。”司行霈笑道,“你不同意,我以后不说了。”说罢,他楼紧了顾轻舟的腰。嗅了嗅她身上的气息,司行霈道:“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以后别再去医院了。”“不去了,再去真要气死高桥荀的父亲。”顾轻舟道。司行霈哈哈笑起来。与此同时,卓莫止正在程渝的院子里吃晚膳。气氛很温馨。程渝特意点了烛火。葳蕤烛火,透出暖 的光,地龙烧得很旺,墙角一株腊梅傲然盛绽,满室幽香。食物很美,视线里的人也很美,卓莫止原本想要坦诚的话,全堵在喉咙里。他不想毁了此刻的美好。而程渝,也改变了一点态度,跟他解释自己把马卖了,钱捐给了孤儿院。她又道:“我不图他的东西,只是我不想和他再有牵扯。”卓莫止很想问:你此举,是真的忘记了他,还是仅仅考虑到你们没有前途,所以狠心放下?这个问题,看似结果没什么不同,实则大有差别。然而,他也没问。打伤了高桥荀之后,他好像出气了。此刻的他,心中无怨,哪怕程渝心里还藏着高桥荀,他也能接受,只要她不再和高桥荀来往。“你做得对。”他道,表情也是难得的柔和,“这样很好。”程渝就笑了。卓莫止望着她的笑靥,深感这是世间最美妙的。他忽而明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俗语来。若可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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