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就不要天天跟踪她!
她是受害者,凭什么好像还是她耽误了人家时间一样?
简直岂有此理!
可世道哪里讲理?
顾纭是个软性格,恶语相对她做不出来,默默忍受着。
男人个高腿长,顾纭要走十几分钟的路,他几分钟就到了。
在弄堂门口,他放下了顾纭,粗鲁接过了自己的伞,并不看她,转身就往外走。
接班的同伴到了。
“今天没什么事。”白贤道。
同伴缩了缩冻僵的手,低声骂了句:“这鬼天,湿冷湿冷的!看住她到底有什么用?就不能痛快点用严刑逼供吗?”
“估计也是防止漏网之鱼。”白贤道。
他们这些人,在帮派里没什么用,是最底层的,白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给他们找点事做。
所以,同伴觉得跟踪顾纭毫无价值,其实忽略了根本原因,是因为他们自身对帮派来说没什么价值。
白贤简单交代了几句,转身就要走。
同伴却笑嘻嘻拉住了他,猥琐道:“又要去皓雪那里睡?”
白贤淡淡道:“是。”
“行,你去吧,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