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我是一个菠菜，菜菜菜菜菜……”
就在陈序为纷繁复杂的程序伤脑筋之时，电脑桌上的电话小助手音响里传来了音乐声。
“谁啊？”
音响里传来小白的声音，“科大讯飞吴总。”
陈序拿起手机接通道：“吴总您好……”
……
祁文彬接到陈序的电话，让他派人再跟科大讯飞谈一次。
另外还有其他翻译器厂家，也给他们一条活路。
祁文彬在电话里没有提出心里的疑问，但是心里却觉得陈序有些妇人之仁了。
他在国企里待过，也在私营大企业里待过，太了解国内企业里的那帮人和事了，直接把他们打垮打死，他们说不定还会由衷的佩服你。
打不垮打不死，以后合作过程中肯定还会叽叽歪歪，私下里也是各种不服气，找事扯皮。
正因为太了解了，他宁愿给国外那些合作企业条件相对宽容一些，也要把国内的那些同类企业摁死。
哪怕以后再扶植新的企业也行。
祁文彬没有跟陈序表达心里的不满，但是在跟自己的心腹手下、项目部老总周绍文谈起时，不免抱怨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