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吧。”
许知意道,“你在k国顾家,是怎么样的生活?”
提到这里,顾西洲似乎陷入了沉思 ,整个人也隐隐带了几分凛然和冰冷。
“k国顾家......”他呢喃出声,语调里没有丝毫的温度。
“那里不是家,而是一个机构。”
顾西洲道,“创造价值,获得资源。
任何人都可以上位,任何人都能够被淘汰。”
听着他的话,许知意的心顿时揪紧,她出声问道:“那你的亲人呢?”
宋泽言似乎提到过,顾西洲和他的兄长顾西泽感情甚笃。
“亲人?”
顾西洲笑了笑,眸色冷然,“k国顾家和华国顾家是不一样的。
华国重血脉传承,孝悌礼仪是世家子弟必学的规矩。
但是在k国,世家子弟学习的,是物竞天择,优胜劣汰。”
顾西洲的骨子里藏着的是善良,是宽容。
从他平时的处事作风当中,便能够看出一二。
许知意也甚少从他口中听到过对别人的批判,他不是那种会妄论是非的人。
可现如今,从他的反应中,许知意几乎可以接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