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有无能,又废物,却可以轻易的对他呼来喝去,当面或许还会给他几分表面的尊重。但是背地里,却极尽嘲讽、挖苦之能。
此时的荆穆,已经能够理解几分任宰了。
无论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还是那些一直被沉在淤泥里的。
他们都认定了一些事。
就像龙的儿子,一定会翱翔九天,就像老鼠的儿子,就注定了在肮脏的地底刨坑。
那些太玄门里,世家豪门出身的家伙们,骨子里即便是再有多么的烂,人们也都只敢躲在暗地里,悄悄的怨恨,却更多的都是羡慕和嫉妒。
稍有作为,便会迎来一片赞誉。
而真正优秀的,从一无所有奋斗上去的人,那些世家豪门视之如狗。那些远不如他们的人,则视其攀附权贵,毫无节操的小人。
若是再有几分能耐,敢反咬‘主人’一口,得了些高位。
哪怕是那所谓的‘主人’,曾经品行极为不端,曾经造孽众多。同情他的人,也远远胜过,真正赞扬、称颂反抗者的人。
“大道真仙···另有种乎?”荆穆握紧了拳头,淡漠的询问。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仿佛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