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那又有甚么私心了?”
玉玑子嘿嘿一笑,说道:“五派合并,行见五岳派声势大盛,五岳派门下弟子,哪一个不沾到光?只是师侄你这掌门人却做不成了。”
天门道人怒气更盛,大声道:“我这掌门人,做不做有甚么干系?只是泰山一派,说甚么也不能在我手中给人吞并。”
玉玑子道:“你嘴上说得漂亮,心中却就是为了放不下掌门人的名位。”
天门道人怒道:“你真道我是如此私心?”一伸手,从怀中取出了一柄黑黝黝的铁铸短剑,大声道:“从此刻起,我这掌门人是不做了。你要做,你去做去!”
众人见这柄短剑貌不惊人,但五岳剑派中年纪较长的,都知是泰山派创派祖师东灵道人的遗物,近三百年来代代相传,已成为泰山派掌门人的信物。
夜风却在一旁看得摇了摇头暗道:“哎!天门道长还是中计了!”要知道,若是有掌门之位,就算是泰山派的门下几个师叔被左冷禅收买,天门道长也可以凭借掌门之令将几人定死,可现在他在怒气攻心下将掌门之位让出,岂不是正合了几人的心意。
果然,随着天门道长的话音一落,玉玑子退了一步,冷笑道:“你倒舍得?”天门道人怒道:“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