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娜躲在车内没有露面,看着江安义频频回头找寻自己,罗娜觉得心都快要碎了,泪水湿透了纱巾。
告别商队,江安义骑着木炭在人流间倘佯,收获了不少火辣辣的眼神。江安义长像英俊,有读书人的儒雅,连日厮杀又让他带上凛冽的杀气,配上眉头的伤痕,任谁都要多看两眼这个英姿勃发的青年。
江安义看中了一家卖绸缎的铺子,正要上前打探消息,猛然间发现不远处的帐蓬处有二三个男子正鬼鬼祟祟地向着商铺张望。江安义一惊,难道有人在打商铺的坏主意。
自身难保,江安义不想多事,又往前走了几步,结果他发现,郑人的商铺都有人在盯着,这是怎么了?满怀疑虑的江安义踏进了一家饭铺,这里人多嘴杂,或许能探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这家饭铺设在主道之旁,是少有的几家土木结构的房子,屋前搭着棚子,棚下放着桌椅,供人歇息和吃饭。旁边是木栅栏,马匹可以系在上面。店老板出来招呼,一连换了几种语言,江安义伸手往旁边一指,操着生硬的漠语道:“一样。”
一份烤羊腿,一份烧鱼,主食是馃子,大盆地端上来,粗旷豪迈得一踏糊涂。江安义就着奶茶,边吃东西边倾听着周围人的谈话。大概是申时中,棚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