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张玉诚道:“岳父大人,小婿最近听闻化州官吏准备弹劾安义,京城之中不少人蠢蠢欲动呼应,欲对安义不利。”
余知节慢慢地捊着胡须,微闭着双眼像是在回味茶香,没有做声。
“安义在化州所为出于一片公心,这些人只顾私利陷害忠良,实属可恨。岳父,到时你要为安义据理力争。”张玉诚锲而不舍地道。
余知节微笑道:“玉诚,你才华出众,为臣忠直,为友诚信,老夫得你为婿,实为幸事。”
张玉诚有些摸不到头脑,自己在说江安义的事,岳父怎么突然夸起自己来了。
“岳父夸奖了,小婿只是恪守本份而矣。”
余知节笑道:“难得的便是恪守本份,你看朝中诸公,能恪守本份的有几人?”
张玉诚不好接言,拿起茶壶替余知节斟满。茶是安龙茶,香中带着回味,余知节端起茶杯,在鼻尖嗅着香味,轻轻地呷了一口。
放下茶盅,余知节起了谈兴,笑道:“安义聪慧机敏,当初他以呤竹之对打动我,入我门墙,随我读书仅有月余,却胜过我那四个侄儿甚多。这安龙茶和青雾茶,都因安义而出名,安义所写的诗词,还有那《黄羊铭》和《松昌楼记》,让人叹为观止,诗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