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碗中的酒膏竟然在他起针的同时立即停转,变回原先古井不波的样子。
仓燕山顿时目光一凝,深深看了周栋一眼。
“我刚才果然没有判断错,‘以物引旋,物去后而膏瞬停者,必过百年!’”
周栋淡淡地道:“仓老哥,我说的对麽?”
“没有错。”仓燕山点点头道:“可你刚才......”
“刚才我是说,这坛不是一百年的酒膏,因为他已经超过了一百年,最少也有一百二十年!”
周栋扬起取酒针,让针尾在灯光下展露无遗:“各位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众人凑过来仔细看了看取酒针的针尾,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刚才仓燕山用这根针取酒膏,分明是见到中空的取酒针中有碧绿色的酒膏滴沥;可刚才周栋在酒碗里搅了半天,此刻针尾上却是干干净净,不见有半滴酒膏在?
仓燕山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冲周栋伸出了大拇指。
拍卖行的几位专家眼睛都看直了,纷纷凑过来追问:“这位小兄弟,究竟是怎么回事?解答下呗......”
“刚才仓老哥取酒膏,只是让酒膏见风活性,却并没有给其上劲,所以酒膏虽然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