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上去劝架。
“哎呀老仓,你这是干什么啊?有话就不能好好说麽?”
“快住手快住手,咱们可都是守法公民,他再不对也应该由法律来惩处,你可不能滥用私刑啊,这可是不对滴......”
“你啊,没多少酒量还偏要逞能,你看看你看看,喝多了吧?警查同志,他这是喝多了,又激于义愤,可以理解对吧?”
还是袁子丹老练,冲刚刚赶来的交通警查使了个眼色,冲仓燕山努了下嘴道:“也怪袁某大意了,仓兄为国选酒,多尝了几口百年酒膏,这才醉成了如此模样。
哎,没法子啊......在海子里当差,凡事就是要亲力亲为。这都怪我,当时就该拦下他的......”
交井同志早就看出事故原因了,他处理事故也是干净利索,先让同伴直接拘了肇事司机,表扬了洒水车司机并安抚了一番刚刚赶来却被人跨界抢了‘生意’的消防队,然后就在端详仓燕山。
仓燕山虽然是赤果着上半身,可裤子还在呢!皮带上一个显眼的标志让交井同志看得心头微动,正在回忆这标志的来路,就被袁子丹的话给提醒了。
“原来是海子里当差的大人物啊?”
交井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