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之于宽,军令就不能下达,不能指挥兵卒,不能管理军纪,当然就不能掌兵。”
“慈不掌兵和爱兵如子并不冲突。”
温瑛皱着眉头,问道:“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的?你不是说你不喜欢读书吗?”
“识字班里学来的啊。”陈兴解释道:“我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还没什么用的道德文章,兵书之类的道理,我还是很喜欢学的。”
温瑛看着陈兴谨慎前行的模样,非常好奇官家的识字班,到底教了什么东西出来!
“你这样显得非常功利,不管怎样,知识是没错的。”温瑛咬着银牙说道。
陈兴抬头看了看天空,一群飞鸟从月光下,叽叽喳喳的飞速划过。
“敌袭!”
陈兴大声怒吼着,决胜战车飞快的拦在了外围,机括的上弦的声音不绝于耳,如同白蚁啃食树木的声音一样,响彻林间。
诸多将卒屏气凝神的看着黑乎乎的一片树林之中,一个大宋的军卒奄奄一息的趴在马背上,身上插满了箭矢。
这是一个斥候,若不是劣马认主,他怕是跑不回大宋的军阵之中。
“一千三百余骑卒,约有三百名重骑,西南方向,一千步不到。”骑卒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