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想办法就是。”
“李太宰,这算不算诏狱?”赵英叹气的说道,他其实在文德殿劝的那句,是李纲的言传身教,【诏狱之祸】,很容易成为【御从中出】一样的顽疾。
赵英是担心官家的身后名和史书评价,万一来一句诏狱之始,岂不是天大的冤枉?
“算。”李纲点头说道,这就是诏狱哪怕再多的言语去掩饰,这就是诏狱。
赵英一脸急切的问道:“那李太宰还说要办这事,你还让咱家跟在官家身边防微杜渐。”
“所以我去办,就不是算是诏狱了,虽然有一层遮羞布,但是这层遮羞布,很重要呀。”李纲无奈的看着赵英。
这个内侍省的都知,除了在做买卖和做饭这两件事上,符合他的身份,在觉悟和嗅觉上,一点都不符合他的身份。
这完全源于官家在做太子那些年,完全没有被真的当做过太子,连身边的大伴都是随便找了一个。
太宰作为唯一可以当面顶撞、忤逆皇帝的大宋宰执,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地位,这个职位本身也会变成皇帝的白手套。
连官家都明白这个道理,他赵英却怎么都琢磨不出这个味儿来。
李纲皱着眉头说道:“你还是不要在官家面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