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下嘴唇,也仿若是那女儿很馋人。
“孟太后为了救你,被朕砌在了福宁宫你可知道此事?”赵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椅子上问道。
赵承佑摇头说道:“知道。她被砌在了福宁宫里,不是因为她要救我,而是她以我的事做棋盘。”
“她联合数百州县知府知州知县事对官家施压,以王禀的荣辱做赌注,她是争权宫斗,输的彻底,才被砌在了福宁宫,而不是救我。”
“倘若是真的为了救我,只需一道书信到鄂州,让我到庐山避着,倘若官家不依不饶,让直接乘船去占城、倭国,尚能苟活。她不是为了救我,是为了夺权。”
“其实要我说,她还是蠢了,争权就争权吧,以王禀做赌注,就糊涂。那不是逼着官家撕破脸吗?有些人能动,有些人他不能动。”
赵桓看了一眼赵英,这家伙,倒是看得明白。
赵桓打孟太后回宫时候,也抱着意思绥靖的想法,为了明年伐金,国内安定,忍忍算了。
反正虱子多了不愁,艮岳宫不也是荣养着太上皇?养个太皇太后,大宋又不是没那些钱。
但是孟太后进京第一件事就拿王禀开刀,赵桓要是不彻底撕破脸,大宋军心散了,队伍还怎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