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若是黑水司再凑进来,你更无招架之力。”
李邦彦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这天气转热不假,但是他心慌是真,他诚心诚意的问道:“官家,那该如何是好?”
“这就是朕今天叫你来的目的。”赵桓笑着说道,对于怎么打仗,赵桓不懂,岳飞擅长。对于怎么搞民生振奋经济,夯实物质基础,赵桓也不是很懂,李纲这些中流砥柱的大臣们擅长。但是对于舆论战,赵桓见惯了猪跑,总是能够照着猪的模样说两句。
这是个新型的领域,尤其是在赵桓将邸报、早报和小报规范化,统一受到大宋书坊管制的时候,才出现的舆论战,对于李邦彦来说,这是个新的挑战。
“这是王三品这次的札子,他在引咎告老还乡,你看,这就是文人的高明之处,甚至把干实事的王三品都忽悠了,他认为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若是大宋停了大同府和磁州的煤田和铁山,我们应该思考的问题是,前线军卒连打仗的甲胄都没有。”赵桓将一本札子从袖子里掏了出来。
王重阳告老的札子写的极为周详,罪在吾身,就差自刎以谢天下了。赵桓分析,这大约就是王重阳以名“长生”路上的心魔劫。
赵英的眼神泛着奇怪,原来官家知道这群人到底在做什么!而不是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