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养的,都是骂我们的词。”
赵桓听到这些词汇,也是笑容满面的说道:“这些词都是骂的将官,很多都是从最底层的军卒做起,比如岳飞最开始就是敢战队的一个军卒,韩世忠也是从永定军一军卒开始做起,沈从虽然有种家义父种少保的关系,可是进皇城司也是靠着自己的本事。”
“这些人之所以被骂,就是因为他们对自己掌管的军队了若指掌,他们对自己手下的军卒知之甚详,能拉几石的弓、负重能跑多远的路、一天吃多少米面、最喜欢吃什么、最喜欢做什么、和谁有矛盾、性格、家里有几口人、有几亩地等等数不清的情报,他都知道。”
“这些老狗,知道这么多,军卒里刺头,还弄不过这些兵油子,就只能偷偷的骂,怎么骂的凶残怎么来。”
“军卒里有的是刺头,有的是不服气,大家都是大老爷们,整天聚在一起,难免会斗气,但是这些刺头们,就是弄不过这些老狗。因为这些老狗都是一步一个脚印的从最底层爬上来的,刺头们玩的,都是这些老狗们玩剩下的,怎么可能斗得过?”
“最关键的是这群老狗们,还整天满脸憨笑,一副我很老实的模样,就王禀现在这个笑容,你们看看。”
王禀听着官家说的话,就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