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能够在北方诸路均田,搞得风风火火,还搞商税改制。
一方面是他的拳头足够的大,而且打出去足够有力,金人都给他都把他给打跑了,这些乡绅员外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第二方面是真的穷,事实上,北地的地主其实不是很多,员外也是稀松,大地主和大员外,像陈家、崔家、李家等巨贾都是在江南才有。
第三方面还是金祸,让北方诸路成为了一片又一片的赤地,民不聊生,这个时候,均田商税改制,正是时候。
流了足够的血,足够的疼,所以才能彻底进行下去,否则步子大了,容易扯到蛋。
只不过北方诸路连个裤衩都没有,就不用考虑扯到蛋的问题。
但是南方和北方的局面完全相反。
赵桓这个均田的法子,赵构即使不在南方称王,他也不会在飞军未成的时候,在南方随意均田。
就是飞军已成,也是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否则就是官逼民反。
不管是种师道还是李纲,都对赵桓的均田给予了高度的肯定,但是对于执行,都是限制性的执行。
缓缓图之。
所以,对于李椿年的这个经界法,赵桓同样异常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