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有用。皇上毕竟是皇上,她无需惧怕自己的威胁,也不需害怕自己的权力。她只需和先前一样,用一室性命威胁自己就好。
半晌,他慢慢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臣当真......”
他话未说完,一只手伸到他的面前。洁白如玉,显得玉杯也白了几分。
杯中酒液碧绿,芳香浓郁,只是叫人看着心头发寒。
顺着手臂,李瑞清看向递给他酒杯的赵向零,再深深看了一眼,从她手中接过酒杯。
没有犹豫,一饮而尽。
酒液划过喉咙,割得有些痛,李瑞清咳嗽两声,被烈酒呛得眼睛有些红。
李瑞清知道,他不会死。鸠酒的毒,对他没有作用。
只是君王的狠心,叫他心死。忠诚和维护,如果换来的是猜忌和忌惮,那他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他抬手,将酒杯递还给赵向零。
“陛......”
他原本还满脸冰冷的陛下忽然就高兴了起来,拿着他的杯子又倒了一杯酒,就在李瑞清以为她还要端给自己的时候,她自己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李瑞清有些昏。他抚抚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