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可见左相倒也还能信。
躬身退出,青瓷满怀心事,颇为不宁。
不宁的,还有理应稳坐高阁的李瑞清。
他搁下手中笔,踱步到窗前。打开窗子,外头面对的是栖凤宫的方向。
青瓷的话他怎么会不知,只是知道和可不可行分明是两件事。
他如果纵容了赵向零,玄音死,工部尚书必会借此事上书。人已死,如何进宫,为何进宫,就随着旁人的嘴巴去编造。到时候赵向零的处境只会越加艰难。
他堵不住所有人的口舌,只能不叫赵向零下手,他能怎么办?难不成推着玄音出去,说此人是个太监,企图刺杀陛下,拖出去砍了?
他倒是想这么做,只是要是能这样简单,还叫什么计谋,还当什么工部尚书?他必有后手,而自己不得不防。
仰头,李瑞清瞧见栖凤宫暗淡的四角翘起,直指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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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向零屏退了所有侍从后开始后悔。她长这样大,似乎还没有自己穿过衣服。
好容易七手八脚地将所有扣子都扣好,就听得李瑞清在外头温声道:“陛下?”
赵向零看了眼自己穿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忽然又有了个主意。她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