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距离这里可有好一段距离,李瑞清多疑,药物不会假手于人,他一定会亲去太医院,所以在这段时间中,自己想要做什么,就没人能拦得住。
起身,赵向零揉揉肚子。好歹,也没白费自己的这出苦肉计。
天色渐黑,适合逃跑。
赵向零眯眼,往上头看了看。那里,属木正趴着,忽然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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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一间屋子被清空,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握着一株草药,听站在对面的黑衣人哭诉。
属木站在李瑞清面前,手中捏着只绣花鞋,脸上有着同这鞋一样大小的红印子。
“主子,陛下跑了。”属木捂脸道,“还请主子责罚。”
李瑞清淡淡道:“确实该罚。”
属木欲哭无泪,今儿的坏事都让自己给摊上了,石流那家伙倒是落得个清闲自在!
“主子,陛下功夫只略输于您,属下不敢下死手,况且陛下实在无赖……”
“嗯?”
“陛下实在机智,看出属下不敢动手,脱下鞋子就往属下脸上砸。”属木将脸伸上前给李瑞清看,“您看,陛下砸得可狠,当时就将属下从屋顶上砸了下去,现在眼前还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