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木背上看着一张小纸条。
他望着属木,觉得脸生:“这位是……”
他不知道李瑞清的另一个身份,所以也不认识属木。
赵向零踩了踩属木的背,换了一个地方蹲着:“方才瞧见一个人鬼鬼祟祟趴在墙头,就揪了他下来,瞧瞧他究竟是什么人。”
“刺客?”孙无念立刻警惕了起来。
虽然尚书府比不得皇宫的守卫,但想要进来绝对不是件简单事,尤其这个人趴在他府上墙头都没有人发现。这说明了一点,此人的功夫很高,绝不能轻视。
“似乎不是刺客。”赵向零笑道,又踩了踩属木,“说吧,你是谁的人。”
她将那纸条收入怀中,郑重问道。
属木仰起头,看了眼故意装傻的赵向零,低声道:“我的主子是个可怜人。”
“哦。”赵向零偏头,要是李瑞清可怜的话,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人幸福了。
属木接着道:“他为了一个女人呕心沥血,辛苦奋斗十几年,然而那个恶毒的女人不仅看不见,还以欺负他为乐,经常虐待他。”
“是么?”这世上还有敢虐待李瑞清的人,似乎胆子有点大。不过自己喜欢。
属木望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