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唯有左相不高兴了,朕才欢喜的很!
没过久,信鸽就带着李瑞清的回信到了:天色已晚,陛下早点休息。
赵向零咬牙切齿,写道:不用你关心!朕自己会睡!
想想,她觉得这样写有失她的身份,干脆不回信,轰走那只鸽子,吹灯闭眼睡觉了。
另一头的李瑞清瞧见信鸽久久不回,大概猜到七八分,知道赵向零不会回信。他低声:“金言。”
一个高瘦个子的人从暗处显身,拱手:“主子。”
李瑞清道:“明日满春楼的防卫多加一倍,提防有人偷袭。”
金言没有多问,只应了句是,就退到了暗中,将这件事交代了下去。
月上中天,李瑞清仰头看了一眼,合上窗,没了动静。
薄雾乍起,惊扰谁一袭旧梦?
满目火光,低头暗箭蹿射,赵向零坐起身,额头惊起细密冷汗。她擦擦额,轻叹一声:“果然,还是要在栖凤宫才睡的安稳。”
她穿着单衣起身,走到窗台前洗了把脸。用软帕擦擦脸,听得外头似乎有动乱。接着,有两个丫鬟进来打水替她洗漱挽发。
坐在梳妆台前,赵向零问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