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向零眸子一下子黯了下去。她望着王尧,忽然浅浅一笑:“王七爷,这话可不能乱说,仕途之路是那么好走的?要知道,十年寒窗三年科举,这仕途,是一点点考出来的。”
听出赵向零语气不对,孙无念立在她身旁,暗道声不好。科举乃是礼部和国子监祭酒司业等监督,听王尧的意思,他竟是能在这其中做手脚!
孙无念自知清明,但也不代表别人就干净。只是此案牵涉重大,要是依向零的脾气,没准又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之举。
别人听见倒没有什么大碍,可这偏偏是被赵向零听见,压都压不下来。
她到时候一举痛快了,牵扯到大臣之间连连不断的利益,最后吃亏的还是她。
不等孙无念去拦,王尧自己就先吹了起来:“那是穷人家的做法。无权无势之人,自然只能死读书,然后发配到边缘去当个县令,做个七品芝麻官,就是他的毕生荣幸。”
“哦?”赵向零扬眉,“王七爷可有别的法子。”
王尧道:“当然。咱们有权势的人家,先到国子监或是翰林院镀个金,再在京中寻个主簿小官,你别看这官虽小,但这两年五年下来,就没有爬不上去的人。”
“原来是这样么?”赵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