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了很重的伤,几乎只剩下半口气。刀伤,剑伤,明显是一场劫杀。
他究竟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绝不是他将宫中的防布图偷了出去。
如果他交出防布图,铧王一定会将他奉为座上宾,绝不会派人刺杀他,而且是这样的不遗余力。难怪当初自己斩落铧王的时候并没有费太多气力,原来是已经有人帮自己处理了一道。
也难怪,那次变乱他没有出现,不是因为在暗中伺机待发,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出现。一个快要死的人,如何出现在朝堂之上?
所以,偷出防布图的另有其人。
“向零?”夏溶月挥挥手,打断赵向零的思路。
赵向零笑:“夏姨,有件事我必须同你交代。”
说着,她招手,示意青瓷将自己桌上的那只梳妆盒取了过来。
将那梳妆盒递到夏溶月手中,赵向零道:“夏姨,前些日子同瑞清赌博的那个妖女,是我。”
“哦,原来如此。”夏溶月点头,然后瞪大眼睛,“什么?居然是这样?”
赵向零以为她在生气,忙道:“这件事……”
“这个混小子,是我小看他了,居然聪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