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尽力救下赵向零,也并不能说明就没有害她之心。她稳坐皇位五年,该稳固下来的政权半点不曾松过,虽说她平日玩闹,但也只是在背地,从不会摆到明面。
若自己有心篡位,这件事远远不够洗清自己的嫌疑。
如果不是这件事,那么就只能是......
“她是不是同你说了什么?”李瑞清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夏溶月。
他那个口无遮拦的娘,从来都是他人生中四面八方透风的墙!
赵向零看着他,不知为何,竟有些想要笑。这样想,她便笑了出来:“她能同我说什么?”
眨眨眼,赵向零侧头看着李瑞清:“莫非有什么事我不该知道?”
“这......”李瑞清艰难道,“不管她说什么,你都不要信她。”
赵向零点头,若有所悟:“夏姨说,别送你去当太监。”
李瑞清愣了愣,吐字愈发艰难:“这个可以信。”
“你看看你这人。”赵向零调侃李瑞清一番,见他吃瘪,心情极好,“总是反反复复,说话不算话,怎么能当堂堂正正的左相?不如还是辞官同我混,包你一口饭吃。”
口舌之争,李瑞清在赵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