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国师就是他吧。”赵向晚抱剑,“我就说,是哪个人这样无赖,生生地要往别人跟前凑,简直是厚颜无耻!”
赵向零揉眉,轻声:“是我将他弄进宫里来的。”
“他不愿意来你能有法子!他不愿意住你能捆着他?”赵向晚怒气滔天,“我看他就是故意进这个圈套,搞不好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高兴!”
说着,他咬牙切齿,拔剑再次指向李瑞清。李瑞清亦提剑来迎。
眼瞧着两个人就快要打起来,赵向零忙按住自己的太阳穴,轻哼一声。赵向晚和李瑞清立刻停手看向赵向零。
李瑞清握住赵向零的腕,低声道:“怎么?”
他分明记得夏溶月临走前说余毒已清,难道并没有除干净?
看见李瑞清将手覆在赵向零腕上,赵向晚浑身不舒服,拨开他的手:“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你不是能悬丝诊脉的么?能动手就不放过了是吧?”
李瑞清瞪他,并不同他解释,仍旧去捉赵向零的手。他都没有瞧清楚,要是耽误了什么,那打这么一架绝不能解决问题。
赵向零卧着,就看着黑白两袖在自己眼前推来推去,大有再打一场的架势。
从小看到大,再有趣都没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