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是实打实的实话,昨儿属木捉了李瑞清一夜,都没能靠近他一步。
但李瑞清的注意点明显不在于此。他皱眉:“你说,方才陛下来过?”
“嗯。”属木点头。
李瑞清低头,水面上印着的是他的脸和半抹雪白的胸膛。他再往水下沉了一沉,脸陡然烧红。
“就这样?”
“有何不妥?”属木直起身,有些想笑。哎呀,上回主子嘲笑自己的事情,这回看来彻底扳回本了。
不行,可不能光顾着自己开心,还得让阁主夫人也乐呵乐呵。
他刚想从胸前取出纸条背着李瑞清写点什么,不料后者已经穿戴整齐立在他身后。
右手一探,一张纸条落入手中。李瑞清低头,瞧见上头是用小楷写下的一行小字:“告诉少阁主,他这个样子注定赔了夫人又折兵。哼。”
李瑞清隔着纸条,都能感觉到夏溶月的神气。
拽紧字条,李瑞清问道:“阁主夫人还给了你什么?”
属木装傻。他看着地,轻轻道:“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
“不说?行。”李瑞清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