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大多对他心存怨怼,今日见他吃瘪,别提有多畅快。
王尧更气:“你!你不要信口雌黄!”
听完他的话,赵向零也不恼,继续笑:“他都不敢惹的祖宗。”
赵向零保证,她这句话真的再真实不过。她真的是他阿爸都不敢惹的祖宗。或许还是他阿爸的阿爸,他爷爷都不敢惹的姑奶奶。
可惜,这年头说真话也没有人相信。
人群中发出哄笑,只当做赵向零在气他,而王尧的脸更红了,他只当做赵向零在羞辱他。
王尧将两只袖子一掳,叉腰道:“你这贱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捉她......”
他话未说完,倒着飞了出去,被狠狠钉在后头屠夫的菜板上,手上亮闪闪地还有几枚银针。
没有人看见是谁出手,也没有人瞧见任何人有动作。
赵向零转头,瞧见李瑞清看向王尧的眸子中没有什么情绪。但她知道,绝对是他出的手。
银针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方才漫不经心的拂袖,就是将那几枚银针丢出去,叫这个嘴上没门把儿的家伙吃点苦头。
莫名的,赵向零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王尧被这样一扎,立刻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