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二十两银子就够一年吃喝,谁又不愿意呢?
当然,对官家,这二十两银子就少之又少,塞牙缝大抵都是不够格的。
有着这样的行事风格,他的官路倒也算顺畅。
唯一有一点不顺。就是京城中出了个王老七!
听见下头人禀告王尧又犯事了,这位京兆尹大人就头疼得很。他最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个纨绔公子!
判他,王家要端了他的脑袋。不判他,凭着他犯下的事,自己都想端了他的脑袋!
长呼吸一口气,京兆尹叹:“准备升堂。”
那语气,有种说‘准备升天’的视死如归之感。
水火棍及地,威武声充斥耳中,叫整个堂上充满严肃之感。在场除了三个人,都觉得此景压抑非常。
王尧不觉得,是因为他常常听。赵向零和李瑞清不觉得,是因为这里的威压对他们而言实在是不够看。
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阴天下下雨算得了什么?
平向阳瞧见下头吊儿郎当站着的王尧,就觉得自己胸口闷得慌。
“原告郑黄土,诉讼被告王尧玷污自己女儿,并导致其死亡。案情是否有误?速速从实招来!”
惊堂木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