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坐在窗边,看了许久天空。良久,她垂眸叹了口气,摸黑爬床,闭上了眼睛。
原以为第二日好歹能在朝堂上看见他,却不成想他竟然宣称有恙,不来上朝。
望着他的递假,赵向零垂眸,良久不语。又过许久,有宫人递出折子,上头是赵向零的批红,左相告假,准。
自那日起,李瑞清再没有出现在赵向零眼前。
七月末乃先帝诞辰,照南国之礼,赵向零须得在那日上九青山佑民寺主持一年一度的祭祀典礼。
所以早在一月前,光禄寺同礼部祠祭清吏司就着手准备赵向零的出行。
如今七月将过,各方面朝赵向零报备,询问她是否可行。
赵向零这才现,从前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一直都是李瑞清代她处理,她从不用为这些事情操心。
如今他两手一放,无人管理,只能她亲力亲为。
每当赵向零挑灯批文到夜半,她就尤其怀念有李瑞清在的日子。
斜眼看着案边堆成山的奏折,赵向零打了个哈欠:“青瓷。”
侍候在一边的青瓷忙掌灯:“陛下?”
“给朕取些点心,再泡杯浓茶。”赵向零低头吩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