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改变什么?既然不能改变,就最好别说出口。
转头,青瓷瞧见里头灯火,眼底担忧愈盛。陛下再这样熬下去,怎么撑得住?
支开所有人,赵向零终于停笔,趴在桌上拽着自己衣前襟。鼻子有些酸,觉得很委屈。
可是为什么难过?又为何委屈?她不明白,也想不明白。
但有一点很清楚,她很想念李瑞清......做的饭。
瑞清,我想要喝雪梨汤。赵向零转头,觉得心里越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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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桌之上,一只白瓷碗中搁着半片雪梨,养在热汤之中,已经开始变凉。
李瑞清翻动案台上情报,揉揉眉心,对外头道:“属木。”
属木晃进屋内,拱手拜道:“主子。”
“你去......”说到一半,李瑞清顿住,轻叹一声,“罢了。”
属木笑,垂头禀道:“陛下还没睡,她在连夜审阅后日出行的折子。”
“知道了。”李瑞清低头,却没有叫属木离开。
属木又笑:“我听闻陛下这些日子一直忙于政务,事情太杂陛下一时又不好整顿,只好全盘接下。主子,您这一招,真是高,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