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雪梨汤未饮一口,属木知道,自家主子从来不喜甜食,这东西备着是为谁,不言而喻。
毕竟,只有那位才喜欢这些。
习惯,总是最可怕的东西。
小声,属木试探道:“主子,要不然咱们明天先去上朝?陛下没准......”
“不去。”李瑞清起身,拂袖往里间去,重重合上了门。
吃了个闭门羹,属木低头,对着上头道:“石流,你说这两个人究竟又闹了什么脾气?”
“不知。”似乎是虚空中传来的回答,举目四顾,完全看不出石流的位置。
属木找不到他,只好低声喃喃道:“我有种很不安的感觉,总觉得有坏事要生。”
从石柱上附下一个人,那人抱臂,抬头露出对雪亮眼睛:“坏事?”
“真的。”属木看他,点头,“很不好的感觉,但是说不出来,仅仅只是感觉。”
石流睨他一眼,重新贴回石柱,同它融为一体:“别瞎想,洗洗睡。”
属木摇头,扼腕叹息。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多想了?也是,最近风平浪静,哪里出得了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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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祭祀,是南国一场较为隆重的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