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向零都会觉得自己睡得特别好。窗外天已大亮,她翻身下地,瞧见身边人已经不在了。
洗漱好后,赵向零推门出去,瞧见李瑞清同赵向晚在院子里头不知打了有多久。这样的场景,赵向零并不觉得稀奇。
反正他们总是见一次打一次,她都习惯了。
她伸个懒腰,听见身后有脚步轻轻,便笑着转头道:“夏姨?”
夏溶月身着一袭梨花边短衣款款而来,将一只装着切成六片的煎饼递给赵向零:“我们留给你的,快吃罢。”
赵向零接过:“还是夏姨对我最好。”
捻起一块咬上一口,赵向零就知道这是下头丫鬟的手艺,不是李瑞清做的。
不过她不会拂夏溶月的面子,仍旧捻着饼慢慢的吃。
夏溶月站在她身旁,倚在栏杆上从袖子里头掏出一只红皮荔枝,一掐一拧挤出肉来。
荔枝在南朝是稀罕玩意儿,就算是赵向零得的也不多。她知道夏溶月喜食荔枝,故此次拜访特意带了几匣子。
“向零,你哥哥身边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夏溶月将昨日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下头雨廊之下,看着李瑞清和赵向晚打斗的伊梦尘似乎有所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