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样也挑不出半点错处。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么不舒服。
厚重龙袍搭在身上,叫她整个人不得不坐正,袖口广而阔,只凭借一层薄薄中衣根本叫人感觉不到温暖。
手心冰凉,后背却已被汗水濡*湿,小腹更是疼得钻心。
纵然如此,她也必须保持风范,不得有半点颤动。
“我此番前来,是为了寻回我那个不懂事的弟弟。”勒坦道,“前些日子我同他闹了矛盾,他负气出走,如今可安好?”
他扬眉,盯着赵向零的脸,不放过她面上一丁点的动静。
赵向零冷笑:“既然是你的家事,又为何来此处喧闹?你弟弟在何处,难道还来问朕?当然,若令弟在此,朕定当以上宾之礼好生招待。”
勒坦来朝,不知究竟是何用意,在他没有完全表达出他的意思之前,赵向零无论如何也不会叫他得偿所愿。
每日国事那么多,她为何要事事记得?不过是一个人降,也未必能弄出多大阵仗。
“你们南国人就是喜欢这样拐弯抹角!”勒坦忽然站起身,“我的意思是说,我弟弟归降于南国,现在我来带他回去!”
他忽然的暴起叫众人一时震惊不知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