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的清脆声。
“瑞清,杀了他。”赵向零道,“胎毒并不致命,留此人在身边才是大患。”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也能拿出对策,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禹家庶子,那才是有鬼!
将赵向零搁在床上,李瑞清蹲身替她除去厚底靴,又宽下龙袍,散下头发,就是没有回答她的话。
“李瑞清!”赵向零吼道。不等她再度发声,李瑞清封住她的穴位,执软巾替她将脸上脂粉卸尽。
凡是他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情,赵向零从来就没有能够成功阻止过。
他看似好说话,其实半点也不。认准了的事情,绝不会回头。
掩好被子,李瑞清站起身淡淡道:“陛下还先歇息,臣去去就来。”
话毕,他替赵向零解开哑穴。
赵向零咬牙,怎奈无法动弹,只得沉声道:“李瑞清,你这是饮鸩止渴!”
垂眸,李瑞清道:“臣甘之如饴。”
说完,吩咐属木守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瞧着他紫色官服小成一点,赵向零闭目咬唇恨不能将他捆回来。
鸠酒,可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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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清见到玄音的时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