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意味着他只有十个月的时间。
“善。”玄音大笑,“禹翼静候左相佳音。”
听而不闻,李瑞清转身,直至看不见人影后才从缥缈之中传来一句:“你究竟是谁!”
玄音凝神,笑答:“禹家一个不受宠的,庶子而已。”
笑容未散,玄音想要扶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低头,瞧见鲜血汨汨正在往外流淌。竟然不知是从几时开始他被封了诸多穴位,就连腿上被破裂的碎木片刺穿也没能觉察。
看来,这位大名鼎鼎的文官,比他想象中的武功还要高。
将腿上木刺拔出,玄音冷笑两声,不觉得痛,也不在意。随手将木刺丢开,他直起身抹了把血。
禹家、左相、赵向零。
握拳,玄音眸间一丝厉色掠过又很快归于平淡。他笑道:“赵向零,许久未见,合作愉快。”
他拂袖,碎成两截的木桌登时化作飞灰飘散而去。
竹笛声悠然而起,仍旧是那支哀怨婉转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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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清快步朝梧桐宫去。身上紫色官服猎猎作响,白色仙鹤展翅欲飞,却被他冷峻神色冻住。
玄音究竟是谁已经昭然若揭,方才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