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的目的达不到,但赵向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一来禹家作乱,二来她提前作的胎毒无药可医。
就凭借着后一点,李瑞清都不会那么轻易地叫他死。
玄音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端坐在侧的赵向零和立在她旁边的李瑞清。
许是李瑞清已经算计好他几时会醒,屋中所有侍从都被摒退,只有他们三人。
张口,玄音想要说话,却现喉咙如同火燎一般疼痛难忍。他几乎是立刻猛地咳嗽,喷出点点血沫飞溅在浅青色床帘上。
坐在床前的两个人视而不见。
“醒了?”赵向零淡淡开口问道。
玄音挣扎着起身要拜,不妨又是一口鲜血涌出洒在绣花薄被之上。
他跌落下床,却没有人扶他。赵向零自是不会动手,李瑞清更不会。
“陛下。”玄音的声音嘶哑,像极了奄奄一息的困兽。
“你是在叫我么?”蹲下身,赵向零静静看着他,眸中如同深潭,看不清深浅。
玄音抬眸,望着她脸上的笑容,望着她的脸,忽然长叹一声。坐正,他喘息着,轻轻道:“看来,陛下又已经知道了。”
“是啊。”赵向零伸出一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