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清瞪她,接着不说话。
“啊,海棠花呀,那不是朕么?”赵向零故作惊讶,“爱卿,你好端端的画朕作甚?”
“外头听不见你的声音,该起疑了。”李瑞清试图转移这个话题。
“爱卿不要羞涩,朕什么都不知道。”赵向零一本正经,“朕不知道你年幼无知的时候画过这个瓶子,哎呀,朕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摆在这里的。”
“向零!”李瑞清恼羞成怒。
“要是朕知道,一定将它摆在床头。”赵向零点点头,去将那个瓷瓶捧起来,“每天睁眼也瞧它,闭眼也瞧它……”
“赵向零!”李瑞清放大了声音。
“李瑞清!”赵向零也忽然大声道,“你一直都骗我!原来你才是那个一直设计陷害朕的人!青花,青花也是被你害的,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她总是很快就能进入状态。李瑞清不得不配合她道:“臣没有。”
无力的反驳,没有任何证据。
李瑞清当然拿得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问题是赵向零需要的是他‘不清白’。
踢开碎瓷片,赵向零大怒:“好你个李瑞清!好!”
说着,她长剑一指搁在李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