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形容严肃,甚至有些凶神恶煞:
“收起来,都收起来!”
“还不快走!堵在这里做什么!”
“快走快走,不然叫你们去吃几天牢饭!”
“......”
赵向零瞠目结舌:“瑞清,连城不许摆地摊么?”
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样一条法?这岂不是欺人太甚?
李瑞清答道:“摆地摊堵着路了,要是来辆马车,得闹出不少人命。”
赵向零看看周围,压根就不是闹市区。唯一能落脚的地方就只有自己身后的这家小酒馆。
哪里会有马车?更不要说会撞到人。
“有路的地方,可能就会有马车。”李瑞清解释得很是牵强。
赵向零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眼睁睁瞧着斗蟋蟀的汉子裹了摊子迅速离开。
半晌,她反应过来,捂脸痛色:“啊,我的七枚铜板,全都没了。”
李瑞清低头看她腰间链褡,没有说话。
“我倾家荡产掏出的七枚铜板,就这样被巡逻兵给赶跑了。”赵向零哭诉,“瑞清,你得让他赔给我。”
李瑞清瞧着她腰间链褡沉甸甸的弧度,仍旧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