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向零垂头,服输道:“好好好,就一盏,一盏,我不多喝,一口都不多喝!”
然而,赵向零的话,从来都不会作数。
又是个月圆之夜,天空极高,一片云也没有,月色极亮,叫所有星星都黯然失色。
当桌上摆着三种颜色的琉璃盏时,李瑞清大抵知道赵向零又要耍什么无赖。
跪坐在矮几前,赵向零撑头笑吟吟看着李瑞清:“别看我,就一盏。”
李瑞清瞪她。是,就一盏,每样一盏。
瞧着桌上玫色黄色琉璃盏,李瑞清嗅见其中花香,斟出一杯,发觉此是花酿清酒,浓度并不高。
应当是不醉人的。
“难为夏姨念着。”赵向零举盏笑道,“这是我爹研制出来的方子,后来让夏姨学了去,每年她都会赠给我些。”
“他会酿酒?”李瑞清瞧着那酒液的颜色,红得有些不正常。
“嗯。”赵向零道,“我娘喜酒,这是专为她酿下的。”
说着,她眼底有些黯淡。林梓和赵玉恒虽是她爹娘,但大部分与他们有关的事情都是从旁人那里听来的。
或是赵向晚,或是夏溶月。
“瞧上去不易醉。”李瑞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