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然。
慢慢张开眼,赵向零差点没有逼停心跳。她尖叫一声:“李瑞清!”
李瑞清应道:“嗯?”
赵向零瞧着他距离自己不过两指的脸,往旁边挪了挪:“你干嘛?”
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一张眼就瞧见他一张放大的脸,没差点吓死她。
“装睡舒服么?”李瑞清坐正,笑问道。
“啊,困。”赵向零揉揉眼翻了个身,决定不同李瑞清说话。
她还在生气,非常生气。
“之前打劫的时候,我见你精力充沛得很。”李瑞清挪愉她道,“怎么?现在忽然就没劲了?”
果然,他又知道了。
赵向零撇嘴,反击道:“那是,哪里比得过你,昨夜睡得像死猪,现在就像暴君一样蹦来跳去。”
听见有人叫它,舔着自己爪子的暴君停下转头望了眼里间,又回头继续舔爪子。
说到昨夜,李瑞清抿唇,耳尖微红,轻咳两声道:“意外,无需多谈。”
自己睡着的那件事,实在太尴尬,李瑞清不想再去回忆。
可赵向零不可能放过他:“确实意外。”
赵向零笑道:“没有想到,醉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