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让她趴得更舒服些:“你又喝这么多。”
月亮已经西斜,洒在他二人身上显得很柔和。众人早已回房,没有人打扰他们。
赵向零在他背后‘咯咯’地笑:“朕是谁?朕可是千杯不醉的赵向零。你是谁?你是三杯乱性的李瑞清。”
李瑞清:“......”可以现在丢她下来么?
将脸贴在他背后,赵向零觉得自己滚烫的面颊得到了舒缓。她蹭蹭,问道:“瑞清,你手上的伤好了没?”
李瑞清一步步慢慢往前走:“差不多。”
药物于他无用,所以他的伤口好的很慢。不过他不会同赵向零说这些,以免她担心。
“你不知道,当时我瞧着你手上的......”赵向零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住,没了声音。
李瑞清只当她睡着,低低笑了两声,并未唤她。
可没有太久,赵向零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带着厚重的酒气,却显得格外清醒。
“瑞清,不对。”
“伤你的暗器是半寸长的铁钉,不是毒镖。”
人在危机时刻,用的往往是自己最趁手的武器。而当时大当家用来袭击赵向零的,是毒镖。
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