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向零跑得不见了影。
在岸上默默搭帐篷的火语冷不丁打了个喷嚏。他擦擦鼻尖,喃喃道:“难不成是染上了陛下的风寒?什么时候我这么弱了?”
旁边绑绳子的司寇黎抬头:“啥?你刚刚说了什么?”
火语笑:“我刚刚说,前几日还避夏,这几日就伤风,气候多变,要加衣了。”
司寇黎不疑有他,点头应道:“确实,火兄,你也该多穿点。”
火语笑,同他扯起其他事情来。
秋天的野外总是要比屋中冷上许多。赵向零原本就没好的伤寒又加重了几分。
赵向零的帐篷很宽敞,她坐在蒲团上,正在看从京城里快马加鞭送来的折子。
青风给她灌了暖水壶递在她怀里,握了握她空置的手:“陛下手还是很凉。”
青歌也道:“我再去命人烧些热水备着。”
这里比不上宫中的条件,没有办法生炭炉。
赵向零手执朱笔,没有抬头:“你们两个消停会,不就手凉了些,值得这样大惊小怪?”
“前几日你也这样说,错过了最好治疗的时候。”
外头,有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李瑞清弯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