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远得很,但他至少算得上是半个禹家人。
“你自然是不同的。”许布宣动摇,却还是咬牙切齿道。
横竖李澈已经落到他的手里,把他怎样都说是他说了算。
“不同?”李瑞清笑,“那就不同。反正有许家上下百口人给我陪葬,倒也算不得亏。”
托起茶盏,他嚅饮一口,又道:“我记得,许老爷府上只有一子,还未成年。”
许布宣听着,气得发抖:“你想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李瑞清微笑,“在看见你布置的弓弩后,顺手捉他来玩玩罢了。”
许布宣眼前一黑,差点没有咽下一口气。
捉来玩玩?他竟这样快的动作,就寻到了问渠!
合掌,默默站在屋中,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一个侍从忽然凭空冒了出来。
他的手上抱着一个孩子。软软的,看上去像是已经睡着了。
“我手上有不少玩意儿。”瞧见许布宣面上的恐慌,李瑞清仍旧噙着淡淡笑容,“多得是叫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你想要做什么?”许布宣彻底慌乱,失了阵脚。哪怕前头再做下准备,当真正要面临生死的时候,没有人能够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