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臣!”
“人君呀?”赵向零眨巴着眼,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那我还说你妄为人母,你认不认?”
许府一出事,禹家两个姐妹就急着自己出城,撇清干系,禹思秋就算了,禹思夏竟是连自己的嫡亲骨肉也不要,就这样仓皇而逃。
如果不是她的自私,李瑞清怎么可能那样容易就抓住许府的嫡系大公子许问渠?
禹思夏仗着自己是主母,调开所有保护许问渠的人,让他们随自己出城,以至于许问渠......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待在屋中被石流逮了个正着。
这样的母亲,不配称作母亲。
李瑞清捧茶,对赵向零的话并不反对,甚至还隐隐有些赞同。
至于不配为臣,这个禹思夏可说了不算。
再次入水,禹思夏的挣扎就小了许多,连叫骂声都逐渐停止,没了气力。
她已经到了极限。
赵向零抬手,示意石流可以了,命他退下。
石流会意,将禹思夏扔在地上,自己则退后几步将房门合上,立在门外随时等候吩咐。
“你们禹家的人,都是这样冷血的么?”赵向零摇头,瞧着禹思秋看着她自己姐姐无动无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