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赵向零点头,“有的。我的孩子,当然是朕的,有什么问题么?”
说完,她轻轻将李瑞清往后一推,兔子似的跳远了。
李瑞清摩拳擦掌。他想,大概是自己近来很是纵容她,叫她这般胡闹!
他快步追上前,没有注意到身后欲将他戳出个洞的目光。
堂屋中,禹思秋趴在窗口,望着那袭白衣不禁将指甲抠进了窗柩中。
木刺割破手指,她却毫无感觉。
她以为,她可以对这一切熟视无睹,她以为,她还有一点点渺茫的机会。
直到她方才瞧见那两个人的相处,瞧见素来稳重的左相丝毫不拘谨的一面。
她的笑容,他的目光,都狠狠的扎在她心头,告诉自己,她没有半点可能。
想来皇上故意将她安排在这里,就有敲打她的意思。也没准是炫耀,没准是挑衅。
禹思夏已经整理好了面容,好整以暇地坐在她身边。瞧着她流血的手指和扭曲的表情,轻轻嗤笑一声,又佯装温言道:“你歆慕左相?”
京城里头的事情,禹思夏并不清楚,所以禹思秋在京城究竟舍了多大脸面,禹思夏也不知道。
“那又怎样!”禹